第一,人类智慧开启中的自我束缚:主流宗教哲学的鸿蒙之难。虽然历史上,主流宗教对于人类开启最初的智慧,指导社会发展做出重大贡献。但是,近三百年随着自然科学的发展,人类在认识宇宙事物中获得了自然科学依据。科学家试图回答人类意识的本源性问题,最终,发源于德法等国的自然辩证法与进化论占据了认识论的上风。人类的精神意识与行为的研究,百年内酷掣于科学哲学规范的物理学范畴之内。
近三百年来,人性行为与意识认识的最初突破始自17世纪苏格兰文艺复兴运动。虽然洛克与霍布斯为代表的文化人类学家以族群儿童文化心理发生机制研究人类行为模式,在工业科学框架内,形成对自然科学认识论所一统的社会科学研究认识论的突破。但是,宗教哲学思维形式并未因此获得科学界的重视,为自己拉开科学的帷幕,它一直以神学独立存在。
只是在近半个多世纪,宗教作为受部分科学家所尊敬的哲学,重新被人类所认识,文化本体论的学说及其作用亦逐渐被引入宗教哲学研究中。
第二,上帝之目:生命本源之“原点”。宗教哲学思维最为突出的特征体现为:当我们不再受到已形成的或固有的文化价值模式所左右时,最客观的对待方式就如佛家所言的“空性”。它会卸去因已形成的文化价值观的干预所影响的人类的目光与思维定式。这在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中通过“忏悔”,卸掉业已形成的精神重负,并以“道德感”与“虔诚”的精神扶正邪恶的心灵,避免走得太远。东西方主流宗教思维在本质有很多一致性。宗教哲学思维通过“空性”、“内观”、“禅定”等,使灵魂归位,回到“原点”。它人类对于人类摆脱精神干扰,把握命运轨迹提供了客观路径与方法。回归“原点”人类则获得洞察真相的“上帝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