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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远山皆有情——雁西访艺术家沈娜
来源:大地网——行中国看天下  作者:雁西 【 】  2013-05-12

   一个艺术家最可贵真实是源自她的心灵,作品真实地呈现时间与生命的关系,呈现现实与非现实的神秘性与不甚了解的维度。看沈娜的作品,由于她真实的多维性,使得艺术多了一份不确定因素。从关注中国当代都市女性的内心和情感转为中国风景,从当下意识回归传统意识,不是全部描摹,而是片段式的连接。从人多到人少,直到无人,风景的忧伤成了人忧伤的极致,是风景怜人,抑或是人怜风景,这份不再留恋的放弃或者诀别,是无情还是深情?抑或是因为最爱所以不爱。这种深刻的迷茫,是对欲望放纵终止,也是对某种文化标签的批判和否定。当下再看历史,在沈娜的眼里,文园和山石,阴影和谣言,是乎有了一种讽刺的意味。她的绘画严谨、寂静、大气,一种简洁、淡然的语义深层,传递了自己的人文理想的期许,这些图式可以进入过往很久的时空。


雁西:你如何评价中国当下的“当代绘画”?你认为存在的问题是什么?


沈娜:当代绘画在中国,我觉得还是有很多可能性的,尤其是从东方哲学和传统文化方面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内涵,我这两年也一直在做这方面的试验。

    存在的问题可能不是艺术层面的,还是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欲壑难填的社会大背景对艺术家的影响。

雁西:你的绘画有什么特色?你如何评价自己的绘画语言?

沈娜:我的绘画不属于观念很强的那种,应该还是绘画语言风格比较突出的那种,但是在内涵上面还有很多发展的空间,不用急着发展,需要阅历和时间。


雁西:你的绘画中主要想表达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它具有可代替性吗?


沈娜:早期的都市女性题材是“青春燃烧的灰烬”,2007年到了北京,环境和内心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回过头来补中国传统文化的课,是个探索和学习的过程,画里尽是“近水远山皆有情”,将来还会变,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既顺其自然,又越来越好。

    没有什么替代不替代的,我相信命运和缘分,一切都是注定,好与坏都是缘。


雁西:你的绘画是否能够充分表达了你的观点?你认为哪些方面有待改进或有空间?

沈娜:现在的创作状态很好,但身体和生活是我前进的阻碍,比如家庭琐事耗费你的精力,必需生子的焦虑,疲惫的身心无法全部投入艺术中去,只使了60%的力,作品也并不是最完美的阶段,有很多瑕疵,但是这也是一个探索的过程,也有价值,高潮应该在未来呈现,那时我会用100%的力去做,40岁之后会更好。
 
雁西:你和你的绘画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你为什么用绘画来创作?你有可能放弃绘画吗?为什么?

沈娜:我跟绘画是误打误撞的关系,用绘画来创作可能是因为我是一个很不极致,很怀旧的人,不愿意颠覆任何事,并且对颠覆完全不感兴趣,还有点迷恋手工。

    放不放弃没想过,最近5年应该不会,而且我在绘画语言上还是有自己的独特风格,很多艺术家找一辈子都找不到语言,所以他们更适合去做观念和新媒体,本来当代艺术用什么材料和手法也不重要,艺术外延很宽广,什么顺手就用什么,他们因为没有,所以丢掉很容易,我暂时还舍不得丢掉,但也开始尝试些别的表达手法,雕塑和装置,希望在个展时综合起来展示。


雁西:绘画在你的艺术创作中占什么样的比重?有什么样的关系?
 
沈娜:现在占的是全部,之前我画的很拘束,现在更自由了,人却是以前很自由,现在更拘束了。

雁西:你认为未来的绘画会怎样发展?你理想中的当代艺术是什么?

沈娜:绘画暂时不会死亡,因为后现代艺术自身也有很多悖论,还在过程之中,自由并不会带来快乐,也许是更多的迷惘。

    我理想中的当代艺术是:艺术跟生活完美的合二为一,而不是此消彼涨,互相撕扯。


雁西:你如何看待中国的传统绘画?你的绘画和传统有什么联系?为什么?

沈娜:崇敬的心情来看待。

    我的绘画努力跟传统搭上关系,虽然略显穿越的生硬,也要继续努力穿越,是前30年对它无知的唏嘘,也是机缘到来的感激,是个学习和补课的过程。
 

雁西:你绘画的收获或突破?还需要在那些方面进一步实践和探索?

沈娜:最大的突破就是2008进修了一年中国古代史后转型的成功,对自己来说是冲破了瓶颈,获得更大的发展。

    接下来希望能完善深入绘画,同时能延展一些别的材料和手法。
 
雁西:你怎样看待今天的绘画市场?你对艺术市场化的趋势有怎样看?


沈娜:懒得评价,主要是想赚钱的还非要假装清高,想卖画的非要说自己不想卖,装逼被雷劈,感觉既虚伪又无聊。

    不反对市场,每个人可以有自己的态度,如果市场能带来更多的自由去实现自己的设想,也不错。穷有穷的做法,富有富的做法,无所谓。

雁西:作为一名艺术家你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你所认为重要性是如何把握的?


沈娜:最重要的是顺其自然,不必把握,也把握不住。

雁西:你如何看待艺术中的批评性?你的自我批评表现在哪里?

沈娜:批评性要看艺术家自己的性格和态度,尖锐和温和都可以,我欣赏怀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

    我的自我批评表现在,20几岁时一直没搞清楚生活和艺术的关系,不能很好的平衡二者,曾经一度认为艺术迫害了我的生活,后来发现不是艺术的错,每个人可以去坚持自己的梦想,也要在梦想破灭时笑看云卷云舒,没有结果,重要的是过程。

【大地网责编李坤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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